成熟的果实调和着世界卢吉增捡拾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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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教师诗人卢吉增诗集《捡拾生活的诗意》由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全书分为“晨光亮”“从前慢”“早春寒”“父母亲”“雨雪润”五个部分,收录了诗人近年来创作的诗歌作品两百多首。

卢吉增,笔名向隅。北京市某重点中学高级教师,海淀区学科带头人。曾获北京市教师基本功比赛一等奖,教育部首届“迦陵杯”诗词讲解大赛全国一等奖,为中国教育电视台及歌华有线录制多节课程。诗歌散见《人民文学》《诗刊》《中国校园文学》《诗选刊》《诗歌月刊》《星星》《草堂》《北京文学》《青年文学》《诗林》《岁月》等,入选《中国大学生最佳诗歌》《中国诗歌精选》《中国年度最佳诗歌》等众多选本。著有《红楼梦卢吉增评点》和诗集《捡拾生活的诗意》。指导学生在《中国校园文学》《中国青年报》《北京日报》《北京青年报》《北京晚报》等发表诗文百余篇(首)。

卢吉增诗选

忠诚的灰尘

放在床下的旧箱子

已布满灰尘

灰尘透着箱子的底色

上面没有印痕

我感到灰尘是多么干净

箱子里一定盛着一些重要的东西

或者一个秘密

秘密用灰尘来保守

是多么可信

没有谁

能把灰尘这么均匀地洒在

箱子表面

说雪

如果我不贬低一些事物

我能单说雪的纯洁吗

如果我说雪的境界

也像在说天地辽远广阔

那么我说雪的精致

就说一片雪花吧

否定世间所有的谋略和操练

艺术家们只会纸上谈兵

折叠

春风折叠了湖面

云层折叠了天空

散布的马群折叠了草原

蜿蜒的小溪折叠了山谷

起伏的山脉折叠了远方

白天黑夜折叠了岁月

皱纹折叠了生活

规矩折叠了我

我折叠了一只飞机和纸船

它们飞得越高或行得越远

我就越无限舒展开来

晨光亮而不贼

朝露晶莹,晨光亮而不贼

万年前夏天某个清晨也如此吧

叶片残损,一条小虫从早餐到逃离还有片刻

不要接近那些叶子

谁又在说“早起的鸟有虫吃”

小虫在一片叶子下依旧从容

在互认的契约之内,世界没有惊慌

我担心什么

除了这几片叶子,剩下那么空荡荡的世界

均与小虫无关

在城里不知道雨下得有多大

电视台预报的大雨、中雨、雷阵雨

到底多大

透过雨帘

常被现象迷惑

在乡下

大雨就是入地三指以上的雨

食指、中指、无名指并列的宽度

小雨就是一指以内的雨

这在父亲的眼睛里是不必用手量的

在城里

雨落下来,在路上滑行寻找井口

雨少了及时流尽,多了在路上漫深

雨后很快就没有了痕迹

在城里

我无法知道每场雨的确切大小

如果又在楼上高层

我听不到地面的水声

和那撞击地面

水花破裂的声音

我与母亲交谈甚欢

每次回家,母亲对我有说不完的话

我知道这些话是为我存的

我要收下

这次也不例外

母亲说小侄女考了第一名

给她奖励,她不要的

说咱家的石榴树今年没长几个石榴

有只鸟在树上搭窝

正在孵化,不怕人的

说电视说哪里闹了水灾

今年雨水大,某村淹死了一对双胞胎

这可怎么过

说谁家孩子离婚又结了婚

媳妇比上一个孝顺

说国家为他们老年人免费体检

自己身体没什么大问题

说村里成了新农村建设的试点

母亲一五一十地说着

不时兴奋、叹气、感慨

有些事我比母亲清楚

有些事我没必要了解

不过我偶尔插句话

做个过渡衔接

让母亲继续说下去

父亲不会缺席

夜还没睡醒

公鸡就开始吊嗓子

张罗一天的事了

然后是父亲接着吊

“啊——哈——嗨——”

然后是大山跟着吊

“哈——嗨——嗨——嗨——”

每天都按照同样的程序

复习着相同的内容

如果有一天公鸡因故缺席了

父亲也不会缺席

因为

父亲怕听不到大山的声音

梦醒此刻,天下太平

梦到古代,梦到古代的源头

梦到开天辟地,梦到混沌初开

梦到的都是虔诚的真实

梦到一条河

河水暴溢

梦到河边一株草

碧绿无比

梦到一条小溪

溪边走过的女子

她如此美丽,不知道名姓

她彻底自由

梦到夜

触到五更的寒

呼吸把黑还给黑

梦醒此刻

夜阑人静

天下太平

我是个牧人

我是个牧人,在牧我的羊群

吃,美美地吃吧!看,这里的水草多美!

叫,尽情地叫吧!此时,没有谁在限制我们!

我就在你们身边

我是个牧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羊群左右变换着位置

耷拉的尾巴晃来晃去

天色向晚

我是个牧人,唱起了牧歌

“那黑色的云朵呵,快给我躲开!

那乖乖的小羊呵,快快过来!”

鞭子在空中打响,它们不怕

我是个牧人,正顺势归来

羊群是一方白色的蔓草,补过一片凹地

偌大的太阳在羊群背后

安静地放射着万缕金晖

成熟的果实调和着世界

我没想到有这么多纷争,不过它们没有

那些成熟的果实调和着世界

你看超市货架上木瓜和芒果的颜色

柔和的青绿和淡淡的金*

布满血丝的眼睛依旧慈爱

你看枝头成熟的柿子

不是最光鲜那个,被鸟鹊啄了窟窿

果实在尘世最美的时候与另一种美相遇

有些熟透的果子等不及了,坠落大地

这是特意留给蚂蚁那些小东西的

一定要摔裂,散出淡香发出声音

反复提醒它们

如果说最好,当然是粉身碎骨浆汁彻底迸溅

果核跳到树阴之外,静候一场雨

这个熟练操作如果不出意外

这个世界会少多少事端

《捡拾生活的诗意》作者:卢吉增河北教育出版社

说说向隅的诗

文/霍俊明

向隅,本名卢吉增。我和卢吉增的相识是我博士毕业后在北京教育学院工作期间。我们最初的相识并不是因为他写诗而是因为作为河北人我们在河北师范大学共同的求学经历,而更重要的是我们都与陈超老师有着重要的交集。我们都在人生以及诗歌上极大受惠于陈超老师。当年卢吉增到北京一个重点中学工作后,陈超老师在与他的通信中对其工作和写诗予以时时鼓励。在向隅的这本诗集中,陈超也作为当年校园的话题人物而戏剧化地现身了,“中文系同学说:你们孙大爷整天拿把刀子/几个镜子一桌杯子/今天杀一只青蛙,明天宰只兔子/还爱不爱护动物,真没人性/我们陈超可以让孙大爷不再迷失,回归自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道不同》)。

现在,让我们回到作为诗人的向隅!

在繁重而琐碎的教学之余,向隅多年来一直非常难得地保持了对诗歌的敬畏和探知,保持了对日常世界和精神潮汐格外细心和清醒的认知,“虫食树叶,雪覆残骸/这个世界善恶有报,平衡归一//在接下来几个小时后的满天星斗里/我想做一个好人”(《我在瓜熟蒂落的藤下》)。这是以诗证己的过程,是对话世界和精神还原的过程。在更多的日常空间与精神情境中,在向隅的诗中我更多看到了一个知性的不急不缓的言说者的形象,他在平和、沉稳、安静、宽怀的态度中使得日常或自我都能够揭示出更多的精神空间,世界的时间法则和事物可能性也被一次次重新擦亮和深度考察,“我一边走一边看学生发来的信息/堵车、生病、起晚了、家里有事……/这些每天都在发生,只是我不说/一切都在无关中消逝/而世界万方静美如秋”(《世界静美如秋》)。这让我想起当年顾城送给法国友人、汉学家尚德兰女士的一幅字,上面写的是“人可生如蚁而美如神。”这一精神法则和阅世态度可以从这本诗集的小辑标题中得到印证,比如“晨光亮”“从前慢”“风雨润”。当然,这并不是向隅诗歌精神空间的全部,他同时有着深透、冷峻、自省和批判的一面,“突然我窥见了我们的纸身/整天被张贴在单位办公室/会议室、火车、宾馆”(《我们都有一个纸身》)。

与此同时,这是一个我与另一个我之间隔着时间的毛玻璃进行艰难辨认或辩难的过程。在《没有一个春天傍晚是好惹的》诗中向隅再次和遥远而又切近的童年往事打了一个照面,那个乡村孩子的游戏和*昏的场景让我们都不得不确认时间总是充满了不可解的戏剧化的一面,悖论之处在于我们总是在回溯和揣味那些已然逝去的部分。毫无疑问,诗在更多的时候面向了精神世界和自我的渊薮,尽管诗歌展开的过程往往是从日常空间和物象、场景以及细节、动作开始的。在精神性甚至命运化的氛围中词语在这时就承担了向上拉拽的绳索或者*昏时刻等待拉响的灯绳的功能。诗就是在面向“自我”的磋商过程中产生的,而向隅的一部分诗很明显就是这样的产物。当然诗不能局限于此,诗人还必须对历史、文化、现实、自然甚至未知的一切予以个人化的勘测或诘问。比如“大地的秘密,隔着鞋子接收不到”就十分精准地抓住了城市化时代人与大地、乡土之间的悬空状态和隔膜境地,而这正是显豁的时代现实与个人真实体验融合之后所发出的诘问。这对应了尴尬的当代境遇。

人世间的父亲和母亲不断重复着我们最为熟悉不过的动作、表情和言语。诗集的第四辑“父母亲”印证了出生空间、精神母体和记忆根系对于一个写作者不可替代的重要性。确实,很多诗人都会在诗歌中一次次回到童年、父母和过往的时刻,这是认知的起点,是精神的掩体,也是反复降临的情感教育,“只是一提到棉花/我就想到‘娘花’这个美丽的名字//棉花这么白/它和我的母亲有关”(《母亲的棉花》)。然而,乡土变了,曾经坚固的大地共同体和土地伦理都破碎了,在这样的尴尬境遇下相关的人、事以及写作者就要更为强化辨认的能力,同时还要面对城市经验与乡土经验之间的对冲,要一次次承担分裂、无着和虚无的体验,“在乡下/大雨就是入地三指以上的雨/食指、中指、无名指并列的宽度/小雨就是一指以内的雨/这在父亲的眼睛里是不必用手量的//在城里/雨落下来,在路上滑行寻找井口/雨少了及时流尽,多了在路上漫深/雨后很快就没有了痕迹//在城里/我无法知道每场雨的确切大小/如果又在楼上高层/我听不到地面的水声/和那撞击地面/水花破裂的声音”(《在城里不知道雨下得有多大》)。

人与事物、世界的关系会同样体现在一个诗人的词语、语调、态度、视野、襟怀以及世界观当中。以此来看,《另一只鸟》这首诗具有相当的代表性。在向隅这里,窗外的鸟及其鸣叫并不是以往古体诗词的无效重复,也不是美国桂冠诗人罗伯特·潘·沃伦在《世事沧桑话鸣鸟》中对存在和时间以及沧桑世事的探问,而是直接面向了人与空间的互动关系以及人对事物以及整个世界的态度,“如果你窗前频现鸟语/你一定是有福的//如果打开窗子鸟语未断/你一定是大德之人//只要无害他之心/这些鸟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你越不关心//它们就越美丽//你退缩到巢穴之内/窗外树木就葱葱茏茏//此刻,你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它们正自得地把你当成一片叶子/或另一只鸟”。《成熟的果实调和着世界》以及《菜店里的菜》也同样承续了相同的阅世态度和人生法则。那些被鸟雀啄食的柿子以及成熟坠地喂养小小蚂蚁的果实它们都对应了永恒的向善法则——

一定要摔裂,散出淡香发出声音

提醒那些粗心的小虫

如果说最好,当然是粉身碎骨浆汁彻底迸溅

果核跳跃三次到树阴之外,静候一场雨的填埋

这个熟练操作如果不出意外

这个世界会少多少事端

由此产生的正是诗歌之真以及诗性正义。

对于那些幽微不察的场景、细节以及平常之物相遇持有了足够的观照的热情和辨认的深度,比如蒙尘的旧箱子以及老旧的腕表,它们都对应了逝去的时刻以及远去的另一个自我。比如诗集第一辑中《忠诚的灰尘》和《时间没受伤害》这两首诗,旧箱子与灰尘之间以及我与老旧的闲置的腕表都构成了我们认知结构中的常识,然而诗歌却并不能等同于常识,《忠诚的灰尘》这首诗的结尾部分“没有谁/能把灰尘这么均匀地洒在/箱子表面”一下子就将诗以及诗人从常识的泥淖中拉拽了出来,让我们目睹了更为难解的精神现实和世界内部的复杂机制。当向隅面向了“月亮”这样的传统化的公共意象的时候,他同样没有成为我刚才提及的“常识”的复述者,而是有新的认知被发现和激活。反之,诗就几乎不成立,甚至会成为低于常识或经验的等而下之的附属物件。在《月光下》《对月抒怀》《我还是喜欢月亮》《弯月》等这些诗中我们看到了诗人的万古愁,目睹了心象、经验以及愿景,它们一同建立于真实的情感和可靠的想象力的基础之上,所以它们同样是值得信赖的。

对于日常空间而言,向隅的态度更为审慎而开放,而其间一直没有更改的是仁人之心和向善的本性。办公室、小饭馆、工地、小店、马车、大街、三轮车、城市广场、四环路、地铁等纷繁的空间、场景、镜像以及世相都在近乎白描和放大的过程中得以彰显或拉抻,它们对应了复杂而难解的人情世态以及现实生存境遇本身。其中《小店》一诗深深打动了我。用铁皮和木板搭建起来的“小店”对应了分层化的社会现实、存在本身以及浮世绘中相应的人心,“它的小,让我心慌”实则对应了这个世界容易被忽视的不稳定的因素和极其脆弱的本质,这个“小店”也因此成为考察世态人心的一个切口,“我不经常来这个小店/一来我要把要买的东西攒到一起集中采购/二来我要等小店蓄足货源//到时我将提着两大袋子东西从小店出来/一定要晃几下,沉甸甸的/我要让小店大获全胜”。

不知不觉拉拉杂杂了一堆闲话,只能就此打住!对于一个人的诗不是说得越多越好。此时在北京的大风中突然有一只大鸟的翅膀在窗前瞬间掠过,模糊而又惊心。我想这就是诗歌存在的理由,它来自我们的日常生活但是又区别于现实,带有陌生、惊心和发现的一面。

霍俊明,河北丰润人,诗人、批评家、研究员,现工作于中国作协《诗刊》社,著有《转世的桃花——陈超评传》等“专论三部曲”以及诗学专著、诗集、散文集、批评集等十多部。

讲台上的诗人

文/李娜

无论是大学,还是中小学,都“潜伏”着一些深度诗歌爱好者,他们不仅在教书之余用诗行抒发胸臆,还把诗歌带进课堂,引领学生走进诗与美的国度。

他们写诗的时候,一无所求,写诗不是他们的主业,不必赶进度,不必野心勃勃求结果。因为他们首先是讲台上的教师,然后才是一个诗人。他们只是发乎于心地撷取散落在生活四周的生命碎片,凝结成诗。写作,让他们诗意地在讲台上为孩子们撑起一片别样的天空,孩子们听到他们诵诗的声音,熏染了性灵,如席慕蓉所言:“生命因诗而苏醒”。

生机盎然的春天来了,首都师范大学附中又将发起“在春天,写首诗”校园诗歌节,这项师生共写的诗歌活动,从发起到征稿到推荐给报刊主要由该校教师卢吉增操持。

卢吉增,高级教师,北京市海淀区学科带头人。他大学开始发表诗歌,工作后因为忙,停笔了几年,后来给学生讲作文,指导写作,愈发觉得自己应该写东西于校园。再次提笔写作后,他更坚信“自己写作,才可能对学生的写作有指导,否则是隔靴挠痒”。而且“创作需要更细致的观察、发现以及准确的表达,这些对教学上文本解读的准确性和深刻性有重要作用”。

随着创作的诗歌陆续刊发在《人民文学》《诗刊》《北京文学》等文学期刊,他接触的诗人多了,参加的文学活动也多了,诗歌创作无形中拓展了他的生活圈子,世界也更开阔。而诗歌创作与教学工作于他而言是“相得益彰、相互助力”的。

他说:“学生将来也许不做诗人,但不能欠缺诗意。”这和宗白华的“我们心中不可没有诗意、诗境,但却不必定要写诗”的观点如出一辙。他坚信“在如诗如梦的年龄如果不接触诗,那是非常遗憾的”。他对学生的诗歌指导,有三种方式:一是教材中诗歌单元的教学内容;二是根据教学内容,适当加入对相关诗歌的讲授;三是留一些诗歌写作的作业,包括诗歌征文,并遴选出优秀作品在课堂上与全班同学一起欣赏。

当他和学生的诗作陆续见于《中国校园文学》《中国青年报》《北京青年报》,甚至同版刊发在《北京日报》时,他特别欣慰,因为这表明自己的诗歌教学方式是对的,同时也是对学生创作热情的的特别呵护。

面对日复一日的学习场景,学生多少会产生审美疲劳,为了唤醒学生对生活的热情,他拍摄学生习以为常的景物,配上自己的即兴诗作,制成PPT向学生展示。有一次上课时,他给孩子们看早晨拍摄的金*银杏,并问他们:“你们从照片中发现了什么?”“秋的偏心,在银杏树上过于明显/一头金*……”诗歌音频响起的那一刻,恰如学生杨壹铄所言:“犹如一股清泉流进我的心田,让我如饮甘露。”

他坚信“每个人都有一颗诗心”,他用自己的方式让“诗人”呈现“诗人”的本色。首师大附中每年都开设游学课程,年春,卢吉增带学生去甘肃游学,要求每个学生用诗歌表达游学见闻感受,于是在祁连山畔的途中,在丹霞地质公园,在莫高窟的石洞里,同学们妙思与文采齐飞,古诗与新诗争色。

他播下诗歌种子,种子在孩子们心田发芽。孩子们自发成立“无题”诗社,他乐意成为他们的指导老师。很快,无题诗社成为学校一级社团,受到学校的表彰。

卢吉增的诗歌,紧贴自己的生活,提炼出朴素简洁的诗行,“平字见奇,朴字见色”,以传道者的身份,揭开诗的面纱,拉近学生与诗歌的距离,给他们一份恰如其分的诗意。

哪里有诗歌,哪里有分享,哪里孩子的灵性就会得到呵护与滋养。讲台上的他们,自带诗人气质,带给学生一种诗的感觉方式和思维方式。孩子本来具有敏锐的直觉和悟性,而他们,用直接的影响和效应,点石成金,让诗歌之光推开孩子们心中的诗歌之门。

他们面对教学的挑战,却保持对诗歌的好奇与浪漫之心,自我与学生一起成长。他们是传道者,熏陶着学生的诗心,涵养学生的文学基调和审美趣味。他们以一颗赤诚之心与万物相通、与学生相融。他们是理想主义者,也是实干家。

作家周大新曾言:“把热爱文学的种子播撒在校园里。”讲台上的诗人,都做到了。

李娜,《中国校园文学》杂志社编辑部主任,本文节选自年03月19日《中国教育报》所载《讲台上的诗人》一文。

(来源:中国校园文学ID:zgxy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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