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银杏,属于记忆里的那片秋天
琼楼珠阁天俱远,银杏金桃露未消。
归去蓬瀛三万里,月明犹听紫鸾箫。
——《望西苑》
对上海的印象里,自然少不了香樟树。
很多上海伙伴有些嫌弃它的一成不变,但可能刚巧它四季葱茏的势态很打动我。所以每次开车下高架时,倘若能像穿梭森林深处一样经过一片香樟树,总是按捺不住心里暗喜。
我偏爱恒久的枝繁叶茂也算是长情了。
银杏除外。
记忆里最鲜活的那棵银杏,长在姥爷家的院子里。
记得刚种下的时候也就一人高,比旁边的无花果树还要矮。到了盛夏,院子顶上扎满了甜到牙痛的葡萄,无花果也战果显赫,唯独银杏,叶子细小也没有果实。
今年国庆回去的时候在院子里愣了会儿神,姥爷路过随口说了句「白果结了不少呢」,才蓦地发现记忆里的那棵小苗早就窜成高过院墙的、真正的银杏了。
也对,我很久没在院里过过夏天了。
曼曼是个对季节变换了然于心的姑娘,在我仍沉浸在夏末的余温里时,她就一早计划好了这次出行。
哪些街道尚绿,哪些巷子转*。这些与自然微妙相接的事儿,似乎只需抱紧曼曼大腿,就不担心会错过整个秋天。
对,其实这组图拖得时间真的够久了。去年秋天拍的,如今春暖才不紧不慢地从箱底抽出。
连调色的感觉都跟刚拍完时差之千里。
并没有孰好孰坏的差异。
都是当下的情绪。
去音乐厅的时候,地上的银杏叶也积了不少。仰起脸来,树冠大到你想象不出它的年龄。一阵风过,就会有叶子像落英一样被吹散漫天。
是很美妙。是真的美妙。
但是记忆里的那棵银杏啊,可能会一直种在那年夏天里了。
十年前的盛夏里,
有熟透了的无花果,甜得掉牙的葡萄,和轻抚心底的微风。
那么,
对秋天有念想的人儿啊,
今年银杏漫天金*的时节,别错过它。
图/JAN11Lynn
文/JAN11
镜/Lynn小磁LilyJAN11
编/JAN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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